「摸夠了。」陸澤承有潔癖從六耳哪裡回來還沒有洗澡,剛出來就看到她探頭探腦做賊的模樣,現在又趴在他的胸口胡亂的摸。

「誰摸你了,你沒看到我站不穩嗎?」單渝微還想生氣呢,誰大白天沒事回來就洗澡,而且一點聲響都沒有。

好不容易站好,還沒有開口一抬眸就對上男人燦若星辰的幽眸,喉嚨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腦子裡響起一陣警報,直覺告訴她快點離開。

可是雙腳像是生根一般移動不了。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經欺進,灼熱的嗓音痒痒的灑在她的鼻尖,「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