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政光雖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畢竟還是一個男人,不留餘力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單渝微的身上,單渝微疼的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不斷圈起身體,儘量護住自己。

好暈,腦袋像是要炸開一般,她望着明明離的很近又怎麼也摸不到的燈火,眼中閃過一抹蒼涼,怎麼辦,眼睛好模糊,快要堅持不住了。

會被打死吧,可她還不想死,她還沒有帶着睿睿出國做手術,她還沒有跟那個男人說過那句話。

可她寧願被打死也不想被人污辱。

張政光打了一會兒全身都是汗,呼吸不暢的直喘氣,低頭看到身下的女人瀑布般的長髮鋪散在臉上,露出她優美的頸項,在朦朧的月光下竟然升出一絲凌虐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