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看着滿滿的一袋藥就剩下半袋,可見剛剛單渝微喝下的那一杯酒放了多少,如果單渝微真的一口喝完,那下場絕對是慘不忍睹。
他那雙修長非常適合彈鋼琴的手指,一點點的將密封袋子打開,全部倒進杯子裡,語氣非常隨和的說道,「喝了,你就可以走出去。」
要是能活下的話。
「不,沈先生饒命啊,我真的不敢了啊,我給您磕頭了,您就饒了我這條賤命吧。」阿毛也知道喝了這杯酒會有什麼後果,頻率更快的往地上一陣猛磕。
伍哥也明白了阿毛是給誰下藥了,這種蠢貨怎麼也會跟來,這是要那個單渝微的女人死吧,要是不死那也是便宜了陸澤承那個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