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說的只有這些,恕不奉陪。」單渝微眉頭緊蹙,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

景詩好像早有預料,在單渝微起來的一霎那,伸手用力的將她的雙手扣在桌子上,迫使她只能半撐着上半身,不能動彈,「單渝微,在你睡了我的男人,你就想這樣走了?」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單渝微看了一眼手背出爭先恐後沁出的血珠,語調淡淡的回答。

景詩似乎覺得不夠,陰冷的眸直勾勾的望向她,尖厲的指尖一點點的刺入她的皮膚,嘴角還掛着一抹俏麗的笑容,一字一頓的說道,「不,我今天就要你給我交代。」

「你想怎麼樣。」手背上傳來的疼另單渝微不自覺的緊了緊眉心,但因心裡有愧,還是任由這景詩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