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渝微臉上的最後一絲血色,在剎那間褪去,望着陸澤承的眸光卻無比平靜,平靜的讓她那顆滿目瘡痍的心在填上了一個新的刀痕。
「陸澤承,我如果是骯髒的女人,你又是什麼,免費的牛郎?」
陸澤承如閃電一般伸手,粗暴的掐住她的下巴,冷冽的氣息隨之貼近,燈光下的黑色投影,將她整個人全都覆蓋住,那雙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黑眸死死的盯着她看。
仿佛要在她美麗不可方物的小臉上燒出兩個窟窿,「單渝微,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何謹言給了你多大的勇氣,嗯?」
「是又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係。」單渝微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的手在漸漸收緊,顎骨處傳來收縮的疼意,儘管如此,她還是不願意在男人面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