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承,你幹什麼,先放手,我去看下醫生過來了沒有。」單渝微也不敢再碰陸澤承了,因為她看到床上鮮紅的血已經轉為深紅色。

可見他已經流了多少血,估計床墊都被他浸濕了吧。

陸澤承清冷的眸定定的看着她,受了傷還是依舊故我的霸道,「別走,留下。」

單渝微想要狠心撇開他的手,想起身旁的男人狠起來什麼都幹得出來,萬一他再把刀拔起來,在扎自己一下,她該怎麼辦。

隨即只好坐了回去,無力的說道,「我不走,你別動小心扯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