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承冷笑:「陸澤銘,阿衍的事情你別告訴我不知道?難道你覺得我會和他一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心愛的人滿身是血的離開這個世界嗎?」

陸澤銘心頭划過一抹驚駭,拼命的搖頭:「不是的,大哥,那件事情爺爺不是故意的,他也非常的後悔,所以爺爺已經想好安置單小姐的做法了。」

「安置方法?可笑!」陸澤承嗤笑一聲。

陸澤銘見此,也只能嘆了一口氣,和盤托出:「老爺子看中了一個戰友的女兒,本想借今天的機會,到後面再宣布今天是你和那位小姐的訂婚宴的,順便也會給單小姐一份酬勞,讓她簽署和睿睿斷絕關係再無往來的合同,只是沒想到……」

陸澤承眯了眯眼睛:「陸澤銘,別再當他的傳話筒,我不想有一天變得和家裡的人全部都成為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