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彤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委屈居然哭了那麼久,等她從某個人身上起來的時候,他的西裝已經被自己的眼淚弄得一塌糊塗了。

「對……對不起……」白樂彤啞着嗓子說。

「那些人說的,你為什麼都不反駁?」晏子承看着她,淡淡地開口。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以為我說的他們就會相信了?不會的,他們只會覺得我又是在替自己找藉口找理由。」白樂彤搖搖頭。

晏子承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這是俯下身子,把她的雙腳抬起來放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