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一眼舒言,夏安好沒好氣的說道:「人都已經走了,你該幹嘛幹嘛去,既然什麼都不想對我說,就乾脆別來煩我,讓我眼不見心不煩。」

從這女人敲門進來的時候,夏安好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舒言開門的時候,兩個黑衣人正站在不遠處,盯着這個房間,而舒言讓女人進來後,一直沒有將門關上,而他更是巧妙的躲在黑衣人視線到不了的地方,看着夏安好和這女人演着一齣戲來。

夏安好雖然配合,但是對於這個女人,也是厭惡極了,想當然,這女人應該是和夏安好一樣。

和自己厭惡的人配合演戲,真是像吞了一隻蒼蠅一樣的噁心難受,讓夏安好心裡直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