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月齊還在不停地呢喃,渾身發抖,似很是驚恐。房內死一般的安靜,只聽得月齊那如蚊蚋般的聲音。

鄢月的臉,瞬間陰沉。難怪她剛才感覺不對勁,原來,自己又被人設計了。

「四妹,難道是……你?」月畫驚叫着,使得原本詭異的氣氛,更加異常。

鄢月雙眼眯起,靜靜的打量着月畫。又是她做的吧?該死的!

月霄站起身,驚疑不定的看着鄢月:「舞兒,你倒是說幾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