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月見人離去,重重的舒了口氣,癱坐在地上。左臂痛得幾乎麻木,鮮血染紅了大半隻衣袖。

「這條手臂,真的要廢了。」鄢月苦笑,抬頭望着天際一點點升起的朝陽,喃喃道,「不過,終於自由了。」

接下來,該去哪兒?一點方向都沒有。呵,從穿越到現在,整個人幾乎一直繃着,沒怎麼鬆懈過,如今身心俱輕,對未來卻茫然無措。

鄢月嘆了口氣,翻身上馬,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行至某山腳,差不多到了中午。

跑了大半個晚上,加上一上午沒進食,身上又有傷,此時的鄢月,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覺頭暈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