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男侍,長得與你相差無幾,前些天跑了,跟一個和尚在一起。可現如今,那個和尚追你追到了這,身邊卻不見我那男侍,我很奇怪。」
鄢月起初聽到南宮領說「男侍」一詞,差點沒忍住翻白眼,等聽他說完,臉色便有些不對。
「人不見了,你問我做什麼?你該去問無念大師。」
「你們長得這麼像,你失蹤的時候,他出現了,而如今你現身了,他卻不見了,這難道不奇怪?那個和尚原本是護着他的,可為何一轉眼,就跑向你了?究其原因,我只想到一個可能,一個不可能的可能。」
鄢月暗暗揪着衣袖:「你不會是想說,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吧?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