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超已經出院了,他實在是不想再呆在醫院了,整天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喝。
唯一看一個小護士挺漂亮,還被趙娟給趕走了。
當然了,趙娟作為他老媽也是為了他好,現在他身受重傷,還沒有好,現在哪裡能砰女人?
所以張文超這兩天已經憋壞了,一出了醫院之後,在家呆了兩個小時,就偷偷的讓司機開車出來,直接來到了名媛會。
「哎呦,張少爺」
門口經理見到了張文超頓時一臉笑意的迎了上來,這位張大公子出手闊綽,在他看來,這哪裡是一個人?簡直就是會走路的黃金啊。
「韓經理,小翠呢?」
「放心,聽說您要來,早就等着呢」
「還是你會做事」
手裡一沓鈔票直接丟了過來,被風一吹,散落的到處都是,這位韓經理滿臉堆笑的去把這些錢一張張的撿起來。
張文超很享受這種把錢扔在地上,然後看着別人慢慢的去撿的感覺。
「張少爺,請跟我來,豪華包間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行了,快滾吧,我自己去」
張文超的確是憋壞了,雖然自己手不能動,不過每次和女人去開房,都是女人伺候他,他哪裡動過?小跑着來到了門口,推門就走了進去。
只是美女美酒確是沒有見到,裡面一面漆黑。
「韓敬業,你是怎麼做事的?不是說都準備好了嗎——」
就在這時,張文超感覺自己的脖子被捏住了,越來越緊,張文超的眼睛都是瞪的大大的,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一隻手關上了門,隨後打開了燈,張文超這才看到,他的小翠已經躺在沙發上人事不省。
而捏着自己脖子的這個人,正是李毅。
說實話,自從上次被李毅折斷了四根手指之後,張文超每次做夢的時候,都會出現李毅的身影,隨後被噩夢驚醒。
現在又看到了李毅,張文超感覺自己渾身都軟了,根本就使不出一點力氣。
李毅的手放開了張文超,張文超直接癱軟在了地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李......李毅,你不要殺我」
「我說過會斷你六根手指」
「啊?你什麼時候說過?」
張文超嚇的臉色蒼白,隨後道:「李毅,之前我是得罪了你,我錯了,行不行?」
張文超想伸出手,給自己幾個耳光,畢竟這個時候,命捏在人家的手裡,可是他被嚇的渾身發軟,又哪裡能使得上力氣。
「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
張文超苦苦的哀求,李毅一想也是,那個張輝肯定是死了,至於張文超知不知道,他還真的不敢確定。
「好了,言歸正傳,張文超,我告訴你,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衝着我來,我都無所謂,不過你衝着我大哥下手,你必死無疑」
李毅的身上帶着濃烈的殺氣,殺氣這種東西,有人說不存在,也有人說存在。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殺過人的人,和沒有殺過人的人,氣質是完全不一樣的。
「你大哥......劉文波?」
「別裝蒜」李毅冷聲。
「我......」
「說,我大哥現在人在哪裡?」
「我不知道啊」
可憐的張文超一下子成了替罪羊,他那裡知道,劉文波剛好被劉家的人給帶走了?
而且現在他也不知道他老爸有沒有再派人過去,其實按照張文超的想法,他父親肯定會再次派人過去收拾李毅和劉文波。
「不知道是嗎?」
李毅直接走過去,將張文超的一根手指折斷張文超剛要慘叫,確是被李毅一把捏住了嘴巴,隨後直接將一塊擦桌子的抹布塞進了他的嘴裡。
「如果你敢叫出來,我擰斷的就是你的脖子了」李毅冷聲的說道。
「嗚嗚嗚.......」
張文超嘴裡被塞了抹布,說不出話,只能連着點頭,不過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比,一方面是嚇的,另一方面是疼的。
他只能連連點頭。
「好了,現在願意說了嗎?」
「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我老爸派人動的手,這樣,我打電話問問,你看行不行,李毅我真的不敢騙你」
「打吧」
這個傢伙趕緊拿出了手機,只是他的手有些發抖,手機掉在了地上,他又戰戰兢兢的撿了起來,這才撥出了一個電話。
「小超,你小子是不是又出去滾混去了?你的傷都美好,就偷偷的溜了,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對面傳來了張孝成的聲音。
「爸,我......你今天派人去收拾劉文波和李毅了嗎?」
「沒有,不過我花重金請來了一位高手,明天就到,放心,動我張家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我知道了」
張文超掛斷了電話,隨後道:「李毅,你也聽到了,我父親根本就沒有動手,不對,是還沒有動手」
「好,既然是這樣,你現在就給我打電話讓人去找劉文波的下落,一個小時找不到,我斷你一根手指,兩個小時找不到我斷你兩根,如果到了明天天亮之前,你還找不到,我讓你斷子絕孫」
李毅這麼做是有原因的,聽這個傢伙打電話,不像是假的,那劉文波去了哪裡?
自己剛回來,人生地不熟,他去找無異於大海撈針,張家在南林有着很大的勢力,讓他們幫着找人,肯定容易。
而張文超聽到李毅的話之後,嚇的臉都要成白紙了,哪裡還敢猶豫?趕緊挨個的打電話。
此時,在一個小賭場內,王二今天又輸了不少錢,心情很不好,回來之後就躺下了,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這個號碼之後,王二趕緊接了,隨後道:「張少爺,有事嗎?」
「幫我找一個人,劉文波,是胖子,還是殘.....腿腳不方便,一個小時見不到人,你知道後果」
「是,我馬上讓人去找「
隨後南林市的城管電話也響了起來,隨後一輛輛的車輛行駛了出來。
在一個酒吧內,一個紋身男正在舞池之中摟着一個打扮非主流的女孩熱舞。
這個紋身男知道他名字的人很少,因為他有一個比名字更加霸氣的綽號,刀疤臉,這一片的小混混都歸他管。
刀疤臉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刀疤看了一眼號碼,趕緊走出了舞池。
「刀疤臉,我限你在一個小時之內找到劉文波,不然的話,你的場子一個別想留下」
說完之後,張文超直接掛了電話。
連着打了十分鐘的電話,張文超把自己能動的關係都動了,能用的人全用上,本來應該安靜的夜晚,一時間雞飛狗跳,大街小巷到處都能聽到有人喊劉文波的名字。
打出電話之後,張文超趴在李毅的腳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手機,希望這個時候能夠來好消息。
轉眼半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人給他回話,去掉剛剛打電話的十分鐘,他只有二十分鐘了,要是找不到的話,李毅就要這段他一根手指。
他對於李毅的話,可是沒有一點懷疑的,因為他能夠感覺到李毅身上的殺氣。
而且每次李毅折斷他手指的時候,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像是這個動作已經重複了無數遍一樣。
轉眼又過去了一刻鐘,現在他只剩下五分鐘了。
「這幫廢物,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張文超急的直跳腳。
「嘀嘀嘀......」
手機響了起來,這手機的鈴聲其實很土,可是張文超卻像是聽到了天籟之音一般,趕緊按下了接聽鍵。
「張少爺,我是刀疤臉——」
「別介紹了,人呢?找到了嗎?」張文超根本就沒有時間聽他廢話。
「沒有」
「沒有你打電話幹什麼?」
「是這樣的,今天有人看到了他被劉文浩給帶走了,你可以問問劉文浩」
張文超急的都沒有跟他廢話,直接就是掛斷了,他和劉文浩有些交集,有號碼,一看手機上的時間還有兩分鐘。
趕緊撥打了過去。
「嘟——嘟——嘟——」
劉文浩並沒有立即接,因為他此時正摟着美女呼呼大睡。
「劉文浩你要是再不接我明天肯定弄死你」張文超急的額頭直冒汗。
「還有一分鐘了」李毅說道。
「我知道了」
張文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個接着一個掉下來,心裡恐懼到了極點,自己的手指馬上就要保不住了。
「喂,張少什麼事情啊?」
接了!這才是天籟之音啊,不過時間已經不多了,張文超立即問道:「今天你見到劉文波了嗎?」
「見到了,張少提那個殘廢幹嘛?我告訴你啊,今天我又弄了一個美女,還是外國貨——」
「我問你他人呢?」
「你說劉文波啊,他偷了家裡的東西,去——」
「我問他人呢?」
張文超看了一眼手機,只剩下十秒了。
「張少,你聽我慢慢說,別急嘛」
「他人呢?」
「他偷了家裡的東西,被我直接逮到了,送到了老爺子的面前——」
「他人呢?」
只是此時的李毅已經走了過來,直接把張文超的手指折斷,又捏住了他的嘴。
張文超疼的撕心裂肺,身體都抽搐了起來。
過了幾分鐘之後,李毅才拿掉了他嘴裡的抹布。
張文超心都要氣炸了,咬牙把電話拿了過來,再次給劉文浩撥了過去。
「張少,你剛剛這是怎麼了?我知道你一直痛恨劉文波,讓那個殘廢每天受折磨,你看着心裡爽,放心他跑不了」
「你是娘們嗎?這麼多廢話?」張文超頓時怒道。
「我不是和你說清楚嗎?他現在還被關在劉家的老宅,等候處置呢」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張文超覺得自己心裡的有一團火,忍不住要噴出來,劉文浩這個混蛋剛剛要是早點說的話,自己就不用受這個罪了。
「劉文浩,你給我等着,老子明天要是不廢了你,我跟你姓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