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果然去捉了魚,卻不許他吃,他的毒還未解,忌魚腥,瞧着他可憐,就夾了那野兔的肉送到他的碗裡,他張了張嘴,「餵我。」

「你……」

「不然我就不吃。」他冷聲的,威脅的意味重重的,就如一個小孩子一樣。

他明明都能坐着了,可看他還有些灰敗的臉色,她又是不忍了,也又被他欺了,重新夾了兔子肉仔細的去了骨頭這才送到他的口中,「吃吧,你瘦了許多。」她不來,他就睡了好些天,師父也說她的出現神奇般的就喚醒了他,這是天意嗎?

仿佛,他醒了就是為她而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