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外,夜色寒涼,冷寒刺骨。

而豪宅內,二樓走廊上,靜謐的像空氣仿佛被凝結了般,詭譎的沉寂着。

景純注視着房間大床上的女人,雖然光線不是很清晰,但景思的模樣,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能認得的。

此時此刻的景思,也注意到了門口的景純,眼底皎潔泛濫,唇角微勾,故意將被子下移,將自己雪白的肌膚半露,一臉嬌羞的模樣,儼然告知剛剛發生了什麼!

景純不管怎麼隱忍,她都只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