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上官蘊滿臉狐疑神色:「膽子這么小的人,也有調皮到讓自己受傷的時候?」

景純低下頭,微微抿了抿嘴角,已經很努力不讓眼淚溢出來。

「人又不是一生下來就是膽子小的。」

無力甚至有些蒼白的辯解。

上官蘊從藥箱裡取出消毒藥水來,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起臉頰來,忽的皺眉問:「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