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變成法堂,這一刻又變成刑堂了。

「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做?」上官蘊語氣低沉,冷冷開口。

大師此間已經早失了之前隨和模樣,看上去狼狽不堪,一臉苦澀:「我只是……我只是收了上官太太錢,替她算了一卦而已啊!」

他所稱上官太太,指的是白欣。

「繼續說。」上官蘊略顯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