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蘊轉身離開,這次,未等林韻茜發嗲撒嬌,景純便麻利地起身追了出去。
她尾隨至浴室門口,上官蘊回頭打量着她:「你來做什麼?」這種詢問使景純很想一拳打過去,但是想到自己今晚的雞毛撣子好像還要被記賬,便無比馴良地說道:「我來陪你洗澡啊,我們不是每天晚上都一起洗澡嗎?」
上官蘊臉上略過一絲不快,目光如炬審視着景純:「什麼?你剛才沒有洗嗎?」
詢問的聲音雖然沒有溫度,但是至少景純沒有聽出憤怒,於是便接機委屈的笑聲埋怨道:「方才林韻茜一個人洗澡就花了好長時間,而且她不是剛洗完就吵嚷着讓你抱她出來嗎,我哪有時間洗?」
雖說是埋怨,但由於景純的聲音很小很小,所以聽起來更像是訴苦和祈求。她一來怕了林韻茜的戲精天分,二來害怕這一晚上再整出什麼幺蛾子,所謂好女不吃眼前虧,反正她已經肯定了林韻茜就是在撒謊,所以揭穿她也是早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