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只有霍圻和上官蘊二人,而且通過她現在所看到的場景,很明顯,霍圻身上的傷都是上官蘊造成的。

在景純眼中,霍圻本就是受傷的一方,而且上官蘊臉色沒有任何傷痕,自然而然的,霍圻在景純心中,成了弱勢的那一方。

景純沒多想,只是下意識的為霍圻抱不平:「霍圻他本來就受傷了,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聽着景純對霍圻的維護,上官蘊面色未變,眼眸卻黯淡了下去,見景純還扶着霍圻,視線也一直停留在霍圻身上,上官蘊眼底的慍怒已經幾乎快要壓制不住。

但沉默片刻,上官蘊卻什麼都沒有表示,抬腳繞過霍圻和景純兩人,往病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