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沉淵目光陰冷的看着她,沒有理會她的嘴炮,而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諷刺的說道,「季如風,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啊,葉斯年是什麼人?既然覺得我做的事情不恥,那麼,我看你是想再被騙一次了?」
「他是一個演員,你想要的所有美好,他都能為你編織出來,他確實比我更適合做這件事情!」
莫沉淵沉下臉色,抓住極季如風手腕的大掌越發用勁,好像是想把這節纖細的骨頭徹底捏碎,讓底下的女人能夠感受到切身的疼痛,而不再是端着這張冷靜的面具一樣。
面對這種壓迫性的力度,一般人早就不堪忍受了,但季如風的忍耐力向來高到離譜,她面色不改,被鉗制的手更是沒有分毫顫動,就這麼直直地盯着莫沉淵蘊滿陰鷙之色的雙眼,勾了勾唇,問:「你氣什麼?」
不等莫沉淵回答,她偏了偏頭,繼續用平緩的語調說道:「人類是一種十分吝嗇於揮灑感情的生物,他們只會為了自己在乎的人感到開心或憤怒,而對除此之外的其他事物,他們就如同守財奴似的拒絕施捨過多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