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話結束,顧承洲沉默的坐了一會,一言不發的回房。

輾轉反側一夜,隔天天沒亮他就醒了過來,目光茫然的望着房門。

已經習慣了每日清晨,宋寧過來敲門給他做針灸,冷不丁不來,只覺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不知從何時起,他對她的依賴竟是如此的深。

簡單洗漱完畢,醫療組的醫生和護士按時過來按摩,並例行做了一番檢查,陸續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