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空氣不知何時變得凝固了似的,周北安甚至覺得吸一口,自己肺子都能可能會栓塞。

不知什麼時候,柳生麻衣面前的酒又被他喝光了一壺。

周北安面前雖然也擺着一壺同樣的酒,但他沒有動,不過這刺鼻的酒味讓他知道,這酒很烈。

「周北安你現在覺得我有和你談的資本了吧?」柳生麻衣再次露出那種好像掌控了世界的笑容。

周北安從心裡不喜歡他的這種笑,如果不是這個傢伙畫出這個圖案的話,可能現在他已經離開了這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