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蘭曦冷笑,她已經對這個女人百般容忍了,這個時候還想將所有的罪過推給她,真當她是好欺負的嗎?

婦女這般不辨是非,她苗寨女人的潑辣一下子就被激發。

「你搞沒搞清楚?所有的學生?你知道我們學校又多少學生嗎?還有,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我……」

「蘭曦!」

蘇琴再次皺了皺眉,這已經是第二次打斷她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