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你不用理這個神經病,照你說的來就行!」

沈晚透過鏡子瞪了一眼暴躁不堪的齊鏡,把他的情緒漸漸安撫下來,才看向旁邊淡笑不語的凱文。

凱文的手就像作畫般,在沈晚的臉上輕輕的描來描去,她也異常享受這種感覺。

每個造型師遇到不同的臉,都會有不同的靈感,看着面前沈晚的精緻面容,凱文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