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啊,你還說呢,你醉的不省人事,要不是遇到了賀東,我還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電話那頭文迪的話讓許月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你說什麼?賀東?他怎麼會在呢?明明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去的酒吧啊。」許月怎麼也不敢相信文迪說的事實。
「對啊,他不僅在,你還抱着人家嗷嗷大哭呢,可把你那委屈訴了個肝腸寸斷,你都不知道賀東當時有多Man,一把抱起喝醉的你就往外走,還不忘幫我叫輛車,讓我放心把你交給他,然後後面發生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文迪有些心災樂禍地說道。
「好啊你個叛徒,你就這樣把我交給了一個男人,你居心何在!」許月有些氣憤地說道。
「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當時是想帶你回來的啊,可是你摟着人家賀東的脖子死活不肯放手,還在人間懷裡哼哼唧唧哭個不停,我是拿你沒辦法才自己回家的,不准你冤枉我。」文迪的這番話更加讓許月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