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湞以最快的速度搞定她自己的衣服,只是按照正裝和禮服的標準各準備幾套就是,花大Boss的錢,她還是有些不大習慣的。
另外她現在也真的是不知道自己都會需要到那些衣服,不管以後有沒有機會再免費的穿這些大牌的衣服,她想着自己也是不可以太過貪心的。
只是當她穿一件晚禮服的時候,服務員顯然是被驚艷到了,大驚小怪的嚷嚷着,「鍾秘書,快讓封總看一眼,真是太靚啦!」
服務員只是把她的頭髮挽成丸子頭,兩邊松松的自然留下兩綹而已,可她的溫婉如玉,真的讓人看後有一種涓涓清泉流過心頭的舒適感覺!
被人如此一夸,鍾湞真的不好意思起來,她羞澀的道,「不用的,衣服合身就行!」
不管這衣服如何美麗,她還真的隱隱擔心,不知道是不是有機會穿出去。
封北宸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閉目養神,想着心事和工作。
他突然開口吩咐一邊的服務員,「給鍾秘書來兩套運動裝!」
不知為何,他竟然有些期待看到她在運動場上的英姿,這個女人應該是不會讓他失望的吧?一向不喜歡帶女人去地運動的他,此時的思想奇怪得很。
是以在服務員的建議下,鍾湞以極快的速度搞定一切,然後讓人把東西一部分送回公司,一部分攔拉回家裡去。
看看時間,已經快到下班的點了,鍾湞只得硬起頭皮問,「封總,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
「家裡,我得讓你把工作熟悉起來!」封北宸半閉着眼睛說,聲音也悶悶的,不待鍾湞給出反應,又繼續冷冷的道,「你只有這一天時間了解工作,本周之內不能必須上手!」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一周之內不能上手,就會失掉這次機會的。
直是殘酷至極,可這就是生活!每個人想要生活得好,就必須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才行。
「是!」鍾湞馬上底氣十足的應聲,知道他的底線就好,自己一定會好好努力,爭取到最好的結果。
車子飛快的向東區行駛着,兩邊的綠化真的叫整齊而美麗!這邊不虧是富人區,看着車窗外的風景,就能感覺到與老城區的不同。
很快車子就在金鼎一號別墅區的一棟別墅面前停好!鍾湞偷眼打量,這才發現這裡的綠植好蔥鬱,品種又極豐富!簡直就像住在公園裡一般!
馬上有管家走出來迎接,「封總!」
封北宸走下車,指着鍾湞淡聲道,「這是鍾秘書,以後負責我所有的私務,我房間只允許她一人出入。」
天呀,這一來就如此講,幾個意思?
鍾湞的心裡七上八下的,原來是什麼情況?會不會讓這管家也起了對她的憎恨之心?她趕緊在心裡念着阿彌陀佛,請有緣眾生不要誤會,她不是想要搶別人的飯碗的。
管家極為恭敬的應着,「是,封總。」
鍾湞在一邊也感覺的露出笑容算是打過招呼。
衣服和一應的東西,很快就被搬到二樓封北宸的房間裡,管家極有眼力勁的轉身離去。
「你先把柜子里的衣服都清理好,再把新的這些全部整理好!」封北宸冷淡的吩咐着,「以後每天早上七點鐘,你準時來這裡上班,收拾好我房間的衛生,然後再去公司,準備午餐或者和我一起出去應酬。」
這就算是交待工作了吧?鍾湞馬上把手機拿出,找開備忘錄,把他的話做下記錄,不太清楚的地地方,馬上向他再次求證。
來不及細想其它的,可問題還是存在的啊,那麼早過來,小天佑可怎麼辦啊?看到鍾湞的臉色不大對,封北宸眉頭一皺,盯着她,疑惑的問,「有問題?」
「不,沒有問題,我可以的。」鍾湞迅速做出回應,不管怎麼說,必須得把這份工作搞定,有困難到時再想辦法吧。
看她一驚一乍的樣子,封北宸表示懷疑,不過看她誠懇點頭的樣子,只得選擇相信她。
「記住,我房間只能你一個人出入,過來!」封北宸突然沉聲道。
鍾湞當然不敢有遲疑,馬上向他走過去,嘴裡問道,「什麼事?」
「把手給我!」封北宸邊說邊不容分說的抓起鍾湞的手。
他的手真的特別強有力而且是那麼的溫暖,只這樣被他拉着,就有一種說不來的安穩感覺!
真是見鬼,這是怎麼搞的?難道犯花痴啦?鍾湞用一隻手狠狠的緊握一下,提醒自己不要想入非非!她自己是什麼樣的情況,一定要有自知之明,這種白日夢,可一定不能做的。
嘟嘟的幾聲響後,封北宸放下她的手,淡聲道,「試下!」
原來他門上是指紋鎖,難道他房間裡是有着無價之寶的嗎?竟然用這樣的鎖,真是讓人想不明白,難道有什麼寶貝,還一定要放到家裡不成?
雖然心裡犯嘀咕,手上的動作卻利索得很,試一下,門是可以自動打開的。
「可以的,謝謝你,封總!」鍾湞還是表示着自己的謝意,也算是一種禮貌。
「還有密碼,指紋偶爾會失效或者不靈光,你要注意。」封北宸繼續沉着聲音說,然後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出一串數字,「你記牢了。」
他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邊,那麼彈性和磁性十足的聲音,讓鍾湞有一種如在雲端的感覺,可她心裡又明白,這一切再真實不過,而且必須得努力記住並做到他說的話才行。
「是。」鍾湞回應着他,心裡把那串數字牢牢的默記幾遍,畢竟這個東東是不能落筆的。
只是她的神情看起來像是有些恍惚似的,所以封北宸有些不大信任的盯着她,異常嚴肅的問,「真的記住了?」
如果什麼時候忘了,他可沒有時間給她救火的,所以他情願現在費些心思,再同她確認一遍。
也是奇怪,對別人,不管什麼,他只說一遍,如果有錯,到時會直接說責任的問題,可對她,卻例外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