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湞的頭腦有些脹脹的,她的心裡再也想不到其它的,只剩眼下的杜秀華和刀子一般的話語。

她是一個有尊嚴的人,怎麼能讓別人如此的踐踏?

「我明明是這件事的受害者,怎麼就無端牽扯到我媽媽?還那樣說她?」鍾湞有些失態的吼道。

這話也徹底的把封天岳和杜秀化激怒起來,一個小輩,又是公司的小職員,怎麼能這麼沒有禮貌的對他們大吼大叫?

「你在說什麼,有沒有腦子啊?」封天岳的異常犀利而威嚴的聲音傳來,這裡的空氣中像是結了層冰一般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