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親耳聽到?何時何地?」溫禾依舊滿臉不屑地質問安然。

反正事已至此,安然也無所畏懼了,她立即回應,「就在十幾分鐘前!你跟着方馨萍進了她的房間裡,後來又出了陽台,你倆都沒看見我當時就在隔壁的陽台上!」

「啊哦!原來是隔牆有耳!你卑鄙無恥地偷聽我倆說話!」溫禾咬重字音嘲諷道。

安然直着脖子叫嚷,「卑鄙無恥的人是你和方馨萍才對!我要不是當時剛好在隔壁陽台,你倆的陰謀就得逞了!」她目光一飄,指着鍾湞厲聲更正道,「不對!是你們三個的陰謀恐怕要得逞了!」

溫禾見安然居然把火燒到鍾湞身上,便忍無可忍地罵道,「喂!你別說話!剛才還說親耳聽到我跟馨萍密謀要掉包,怎麼說着說着就把小湞扯進來了?!你真是信口開河、含血噴人慣了啊?!而且,你說我倆密謀要去掉包,那我倆真有去掉包嗎?這就好對,你跟你哥說要去吃屎,可你並不會真的吃屎啊,只不過是口頭上抱怨或者是泄憤而已!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