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搬出鍾湞來，是要讓安然知難而退，封北辰還不給安然說話的餘地，直接讓向明進來。

當着向明的面，安然不好再講什麼，她垂手侍立在那裡，卻不說要出去。

「你出去，我和向副總有重要的公事要談。」封北辰毫不留情打發她走。

安然只得應聲是，就開門走人，向明放下手提，拖來另一張皮椅坐到封北辰對面，「君燕說，她原本是回來辭職的，後來又改變主意要留下來看看。」

「看看？」封北辰冷然一挑眉，「還要看什麼？」他死忍着才沒有說出難聽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