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過用詞,賀陽城再補充道,「我之前對他們倆沒盡到半點的教育,如今要是還不能接納和容忍他倆,那我在死後,就真的沒臉見他們的外婆和父母親了。」

這是什麼話?溫禾訥訥的說,「外公,您跟我這些……」

賀陽城倏地望着她,「你是小湞的好友閨蜜,你的心一直是向着她的,這我知道,我一方面對不起小湞,一方面也對不起然然和小瑞,做人難吶難做人,我手心手背都是肉,心偏向哪個都會讓另一個受傷,你明白嗎?」

明白!他說了這麼多,她能不明白嗎?!只是,溫禾暗忖,這時候不為鍾湞謀取該得的權益,她真的做不到!

溫禾打定主意後,訕笑着說,「外公,您意思我當然明白,只不過,一碗水您覺得是端平了,但仍然有人認為那不夠,那時候您又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