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挖那個封掌東派去的中年男人過程中,收集到了安先生大量的照片和錄音,可以證明安先生是名符其實的賭徒,他終日流連場子嗜賭成性,輸光了就找安小姐要錢還債,大家都聽聽看看吧。」溫禾一指戳在鼠標上,先播放出照片和監控錄像截圖,然後是錄音片段,「安先生和安小姐的眼裡只有一個錢字,親情對於他們來說,不過就是來錢的工具!」
安瑞見行跡已敗露,便咬咬牙,要獨自攬下罪責以保全安然,畢竟一人出局總比雙雙出局的強多了!
他轉過身面對臉已氣綠了的賀陽城,直接跪下來,「外公,一切都是我的錯!實在是不關然然的事!當年我們兄妹倆生活困苦,而我一門心思想着怎樣來錢盡,就像被豬油蒙了心!我看着費薩爾是被家族放逐的人,覺得他給不瞭然然安定富足的生活,就逼着然然跟他分手轉而跟熱烈追求然然的封北辰交往!但是然然心裡仍然裝着費薩爾,並不願意真正對封北辰以身相許,又是我出主意讓然然灌醉了他,我造了個假像讓封北辰以為然然是第一次的!然然是個單純的孩子,她為人孝順又不會拿主意,很多時候都聽我這個當哥哥的擺布,所以事情就一步步發展到現在!我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外公,您要責罰就罰我吧,只求您別為難然然!」
安然聽見安瑞把責任全承包了,馬上配合着他也跪到賀陽城面前哭着說,「外公!都怪我耳根太軟了,我不該什麼都聽哥哥的,嗚嗚!」
賀陽城陰沉着臉色,目光瞄向費薩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