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到此處最終還是停頓下來,蔣城哲和北暖茜很是無語的又對望,蔣保山施施然再問,「你們打這麼多通電話找我,是有什麼緊要事啊?不會是你外公或者你媽媽病了?」

「他們身體好着呢。」蔣城哲涼聲應道,「是我要找您,有個事必須要當面問問您,您快點回來吧。」

「要當面才能問清楚嗎?電話里說不行嗎?兒子,我還想在山區里多呆幾天呢,這兒空氣好適合養生,我這種閒雲野鶴就該在這兒生活,城市裡污煙瘴氣我真是受夠了。」蔣保山慢條斯理地說着。

在山區養生?閒雲野鶴的生活?受不了城市裡的污煙瘴氣?這些關鍵詞闖入蔣城哲和北暖茜的腦迴路里,讓他們有了兩秒的恍惚。

按蔣保山的話意,他是不想回來食人間煙火,完全一副置身世外不理事的模樣,可怎麼他倆聽着,卻越發的像是蔣保山在為自個兒開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