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那個時間,他家中的妻子,正在偷着生二胎,農村的舊思想作梗,他一直盼望妻子能為其生個兒子,他受處分之前他妻子即已懷孕,由於那會兒還沒有開放二胎政策,他一直對部隊隱瞞自己老婆懷第二胎的事,受處分後師政治部檢查他的家信,得知其妻懷孕後即通知地方計生辦,派人帶其妻去鄉里作強制人流,結果由於懷孕已近四五個月,出了醫療事故,不但孩子沒了,連大人也因失血過多而死亡。事後,還得知死嬰是個男孩。」

段晨芳說到這裡,苦笑一下,「這可能就是他如此痛恨我的原因。我萬沒想到,事情後來又演變成最為悲劇的一幕。莫永生居然偷了軍營的槍支,一支半自動步槍兩百發子彈。為此他打死了兩名守衛,我猜想他可能是要報復我,結果沒有找到機會。於是背着案底在逃,早就是全國通緝的要犯,我更沒想到,時隔八年,他居然找到我的家裡來。」

陸飛驚訝地說:「這個人真是窮凶極惡,而且膽大包天。你說,他是不是暗血傭兵一夥?」

段晨芳搖頭說:「到底是不是他,我目前不敢肯定,只是從他的語言,身高,行為上面判斷。而且,跟我有深仇大恨的人,好像只有這麼一個人。最主要的是,他的老家,也是南豐市下邊的某農村。至於是不是暗血傭兵,我不清楚。」

陸飛思索了一會兒,說:「這麼看來,這個莫永生,很有可能就是黑衣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