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說她有一種特別的女人味兒了?」陸雪琪又用眼神剜了他一眼。
陸飛很認真的說:「不是,是一種殺氣。你等着,我去看一下。」說着,他站起身來,往西洋女子剛才坐的地方過來,問下侍者。後者告訴他:「剛才和鄭總去了衛生間那邊。」
陸飛不敢怠慢,一直追到衛生間方向。透過衛生間擋板的空隙,從外面往裡面一看,鄭恩其的褲子褪到腳腕上,像坐在馬桶上。半晌還沒有動靜。
陸飛忍不住在外面問:「鄭總,你還沒完事?」裡面沒有聲音。陸飛又問,還是沒動靜。他兩步過來拉開門,裡面的情景把陸飛嚇了一跳。
鄭恩其的身子坐在馬桶上,腦袋靠在牆壁上,左手搭放在馬桶上,身子一動也不動:他額頭正中,一個一分錢大小的彈洞,正源源不斷的留着鮮血,鮮血淌過他蒼白的臉龐,無聲無息的滑落到他衣領里,胸口的衣服被血水染濕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