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賜的蛋蛋上被扎了兩顆銹花大針,鮮血一滴滴落下,蕭天賜疼得臉上的肌肉全都扭曲了,噝噝地吸着冷氣,雪白滾圓的大腿上的肌肉,猛烈地抽搐着,這種疼痛,跟斷腿之痛,又完全是兩碼事,這簡直不是人能夠忍受的。

陸飛苦笑着走過來:「陳豹,把那噁心的大針拔下來吧,蕭部長已經答應要說了。」陳豹答應一聲,拔出大針之前,居然還故意伸出手指,在大針上輕彈了一下……「嗷——」又是一聲非人的慘叫聲,將整個地下室都灌滿了。

陳豹這才滿意地拔下兩顆大針:「蕭天賜,誰讓你剛才尿我一臉了?老子等會還要報仇呢!」

蕭天賜看見陳豹,就如同看到最兇殘的魔鬼似的,恨不得使勁往後躲,以離開他遠一些:「哎……陳豹先生,不……不要再折騰我了,陳豹爺爺,你是我親爺爺,祖爺爺……」鼻涕眼淚滿臉的蕭天賜,骨氣一下子全沒了。

蕭天賜非常清楚,經過陳豹剛才這兩針,他的一隻蛋蛋,肯定要喪失功能了,幸好男人長了兩隻那東西,要不然真就廢了,值得慶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