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兩父子面前,肖央淡淡的說道:「是打算向吳思雨賠罪,還是繼續被打呢?」

朱淄博喉結顫動,吞咽了一下口水,肖央已經夠狠了,沒想到他的保鏢更是狠無人性,朱淄博的內心已經被恐懼所填滿,原本囂張跋扈的氣焰,被徹底的澆滅。

趙虎還在五官扭曲的蹦躂着,這個菊花算是廢了。

朱淄博可不願嘗試這種爆菊的感覺,而且還是菊花紛飛的那種。

撲通一聲,朱淄博跪在吳思雨的面前,苦苦哀求她能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