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溫兆倫衝上前捂住了孫洛洛的嘴不願意讓她繼續說下去。因為那件事情一旦被人知道了,自己從此都不可能會得到冷霽月!
一個護士推着躺在病床上還沒有恢復意識的冷霽月從急救室裡面出來,看着正在爭吵的溫兆倫和孫洛洛有點不滿的說道:「在醫院裡面請保持安靜,不要打擾別人休息。」
「護士,護士,你要把病人推到哪裡去?」溫兆倫看着渾身插滿了管子和一直蓋着氧氣罩毫無生機的冷霽月,着急的攔住了護士的腳步問道。
「病人的手術已經做完了,現在我們送她去重症監護室里隨時關注着她的情況。」護士看着擔心病人的溫兆倫,語氣自然也就放好了一點。
「那我可以留在病房裡照顧她嗎?」溫兆倫拉住了病床急急的問道。
「這個是可以的,但是你們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而且病人現在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你們做家屬的可以多在她耳邊說些以前的事情來刺激刺激她的大腦。這樣的話,病人也能儘快的清醒過來。」護士拉開了溫兆倫抓着病床的手,一邊把冷霽月推到了重症監護室裡面一邊對一直跟在身後的溫兆倫說道。
另一邊的孤傲城也早就在陸晨的陪伴之下,住進了重症監護室裡面。因為孤傲城現在的情況也是不大穩定,甚至傷口可以會再次崩裂開。所以陸晨在打電話匯報給了孤傲城的父母以後,就寸步不離的守在孤傲城身邊。
陸晨看着緊閉着眼睛悄無聲息的躺在病床上的孤傲城,心裡也是特別的疑惑不解。因為當天他明明就沒有時間,千里迢迢的趕到酒店裡面見一個人。因為當天的行程都是滿滿當當的,但是在他接了一個電話以後,卻執意的推遲了見客戶的時間,而特意趕到了酒店裡面。
「孤傲城,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酒店裡的那個人對你而言,就那麼重要嗎?」陸晨覺得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那天晚上在酒店裡面的絕對是一個女人。因為去酒店之前,他還破天荒的打扮了一番。
而且最重要的是,房間裡面並沒有打鬥的痕跡。那就說明,自家的總裁是自願讓那個人傷害自己的。只不過,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刀口才出現了偏差,而自家總裁才能有這一線生機。
陸晨沒有立馬去酒店調查,而是選擇守着孤傲城。因為陸晨跟了孤傲城五年,自然知道他的脾氣和毅力。如果孤傲城想要告訴自己的話,一定會主動跟自己提的,所以現在自己需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等待。
孤傲城也沒有讓陸晨失望,在醫院的第二天下午就醒了過來。但是他一醒過來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陸晨淡淡的說道:「我睡了多久?」
「你心可還是真大,你已經昏迷兩天了。」陸晨看着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卻還是淡定的好像真的只是睡了兩天覺的孤傲城,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那麼久,你不會還通知了我父母吧?」孤傲城一臉無奈的看着陸晨說道。
「嗯,通知了。當時醫生都給我遞病危通知書了,我能不打電話給夫人嗎?不過先生倒是挺放心你的,說是歷練歷練。」陸晨想起那天自己接到孤傲城的病危通知書的時候,給孤夫人打電話的時候手都在抖的感覺,心裡十分的複雜。
因為孤家父母表現的實在是太淡定了,在那一刻陸晨也就知道了孤傲城這個遇事冷靜的性格是像誰了。
「那就好。要不然的話,我還得想辦法應付他們的問題。」孤傲城看着自己身上還插着的管子,想動手把它給扯掉離開醫院。
「大爺,你可安分一點吧。你知不知道你的傷口離你那小心臟只有幾厘米,很容易會撕扯開傷口的。如果再次大出血的話,醫生可都救不了你了。」陸晨看到孤傲城的動作,就知道他是想要離開醫院,所以趕緊阻止道。
「那我還要躺多久?」孤傲城看着阻攔着自己的陸晨,有點無奈的看了看有點隱隱作痛的傷口問道。
「這個就要看你的恢復能力了。」陸晨看着安分了許多的孤傲城,不放心的說道。
就在孤傲城醒來不久以後,冷霽月也在溫兆倫的無微不至的照顧之下,孫洛洛的詛咒之中恢復了意識清醒過來。
「嘶,頭好痛。」冷霽月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着頭頂上面的白色天花板,嘶啞着聲音說道。
「月兒,月兒,霽月,你醒了?」聽到了動靜的溫兆倫和孫洛洛急急忙忙的圍了過來,着急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冷霽月。
「嗯?兆倫,洛洛,我這是在哪裡啊?我不是在跟編輯商談合作的事情嗎,為什麼我感覺自己好像全身都被碾壓過一樣?」冷霽月迷茫的看着圍在自己身邊的溫兆倫和孫洛洛。
「霽月,你現在在醫院裡面。你先不要亂動,我先叫醫生過來。」孫洛洛本來是想要出去叫醫生的,但是看到溫兆倫那柔情蜜意看着冷霽月的樣子,還是選擇按了按床旁邊的鈴。
「醫院?我怎麼會在醫院裡面,為什麼我腦子裡一點印象都沒有?」冷霽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溫兆倫,想要抬手去揉自己隱隱作痛的腦袋,但是卻發現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月兒,你先別動。等會醫生過來了,我們先問清楚情況。」溫兆倫看着好似失憶了但是又好似沒有失憶的冷霽月,有點搞不清楚現在她是什麼情況,所以只好等着醫生過來檢查。
沒過一會,那天給冷霽月急救的醫生就快馬加鞭的趕過來了。一進門看到已經清醒過來的冷霽月,走到病床邊拿小電筒照了照冷霽月的眼睛說道:「按照病人現在的情況來看的話,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了,但是這段時間還是要好好在醫院裡面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