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休息室出去,向晚清去了墨司南的面前,墨司南坐下把領帶弄了一下,抬頭看着向晚清乾淨酡紅的小臉:「今天開始來上班,正式上班,你做貼身秘書兼助理,我不希望你做什麼我不喜歡的事情,明白嗎?」

「不明白。」不卑不亢的,向晚清臉上的紅漸漸退去,對墨司南這種人已經算好態度了。

墨司南目光深沉:「什麼不明白?」

「都不明白。」說完向晚清把手裡的辭職信連同結婚證都放到了墨司南的辦公桌上面,該是她的都是她的,不是都是他的。

向晚清把東西放下,站在對面站着,墨司南臉色越發陰沉:「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