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從醫院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鐘了,睜開眼映入眼中的是再陌生不過的地方。

應該是醫院?

向晚清意識逐漸復甦,抬起手撫了撫額頭,看了看周圍。

病房不寬敞,不是那種有錢人住的病房,只有兩張單人床鋪,和床頭的兩個桌子,向晚清可以說對這種地方不陌生。

只是剛睜開眼的時候覺得這裡有些不對勁,才覺得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