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從樓上出來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睡了個好覺,大半夜的又給叫起來了,誰難受誰知道,誰不難受誰試試,反正向晚清是渾身不舒服。

睡衣還是兩件套水藍色的那種,她喜歡穿兩件套的,方便而且舒適,想去哪裡從房間就去哪裡,不想去的時候就不去,裡面不用穿內衣,基本上看不出來什麼,她也不出去,最多是在房子裡面轉悠

別墅裡面沒有男人,她這樣穿,出來當家居服穿,回去就當睡衣穿,在床上想怎麼睡就怎麼睡,不想那些性感一點的睡衣,穿着很不適應,從臥室出來要換下去,睡覺的時候還要換上,折騰不起。

向晚清從樓上下來坐在柔軟的大沙發上面,現在她的生活多半回到了小時候爸爸媽媽在身邊的那種狀態上。

「吳媽,怎麼了?」向晚清坐下把雙腿放到大沙發上面,她喜歡盤腿坐着,在外面女人做事情要有姿態,不能讓人把你看扁了,不做事要有儀態,不能讓人瞧着你就沒有內涵,走路要看,吃飯要看,坐着要看,站着也要看,總之幹什麼都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