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每個位置都擦了,我身上再尋不得一點女人香,濃濃的藥膏味。

我自虐似的還把鼻子湊近了聞,藥膏味竄入我鼻孔里,嗆得我兩眼泛酸。

難聞倒無所謂,也不知道好不好用,不過肯定的是沒有兩三天我這些傷是痊癒不了的。

我這樣子回去,方敏該以為我在外面惹了事,又要訓我了。

我是不會跟方敏說實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