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憶深看着我的目光里流露出一抹冰冷,與他身上攝人的魄力相結合,簡直能殺人於無形。

我誠惶誠恐的往後退。

想想,又覺得該來的總會來,躲也沒有用。

我微眯着雙眼,嘴角揚着笑容說:「在姚家住了那麼久,我總要和他們打一聲招呼再走。」

顧憶深目光里流露出來的冰冷逐漸消失,嘴裡含着成熟的嗓音道:「是有這個必要,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