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

「後來就是王嬸說的,不過倒是沒有王嬸說的那麼嚴重。」

「怎麼不嚴重,都進重症監護室了。」聞言,我很不贊同,我一下從他懷裡抽身,與他迎着面。

「過程是驚險,可是結果是我沒事了。」顧憶深像是在說一件很輕巧的事,還是嬉笑臉。

再看他笑,我不是很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