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紅了眼睛,完全無視他瞳孔里綻放的痛楚,接下來的一下又一下,我更加用力。
有那麼一剎那我感覺指尖滲入了他的皮肉內,空氣中升騰起一股新鮮的血腥味。
他雖然捂着我的嘴,但是他沒有用力,我還能自由呼吸。
僵持了許久,我看見他咬了咬薄唇,然後鬆開。
「你已經恢復記憶了,有些事我想我沒有必要也不能再瞞着你。這些天我媽對你很好,早問候晚問候,中午還去公司給你送飯。我一直很放心,直到我知道她給你請假,帶你去醫院做唐篩。我太了解她了,我怕她哪一時又改變主意傷害你,就在你的手鍊上安裝了定位系統。雖然你不在我身邊,但是你去過哪裡,我都知道。」顧憶深看着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