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發泄出來的話不發泄出來，憋在心裡會出內傷的。

「在你心裡，還是孩子重要。」我又說。

話音剛落，我想強顏歡笑一瞬都不行。為什麼要做人啊，做人好難啊，還總是犯賤的要迎難而上。倘若我不是面對顧憶深，而是面對姚斌。

姚斌肯定會……

「你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