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妍菲從沐之晴和齊星桓的公寓離開之後,她走到公交車站前等車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池承軒的車,她本來想要上前去跟他打聲招呼。

結果他從車上走下來,剛剛把車門給關上,就有一個身材高挑,穿着火紅裙子的女人走到他身旁親昵的晚上他的手臂,有說有笑的往前走去。

沐妍菲驀地就止住了腳步,一直盯着他們倆的身影看,直到他們倆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視線里,她還一直盯着那個方向看。

她要坐的公車過了一輛又一輛,她一點也不自知,目光渙散的盯着池承軒跟那個女人消失的方向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猛然醒悟過來,原來他在外面也是有女人的,並非大家傳言的那樣潔身自好。

或許一直以來是她把他幻想的過於美好,才會有了那樣的錯覺。

她渾渾噩噩的回到池承軒的別墅里。

程嫂見她回來了,迎上前來,笑意盈盈的問她,「沐小姐,少爺說他不回來吃晚餐了,請問你晚餐想要吃什麼,我給你煮。」

程嫂說的話,她就聽到了池承軒今晚不會回來吃晚餐這幾個字,他現在有美女陪伴着,當然是不會回來吃晚餐了,一想到那個女人挽着他的手笑得燦爛如花的模樣,她的心裡感覺很不是滋味。

池承軒簡直就是刷新了她對他的認知觀!

呸!什麼狗-屁禁-欲系男神,都是騙人的!

果然應了那句「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的話所要表達的意思。

「沐小姐……」程嫂見她一副神遊外太空的模樣,忍不住多喚了她幾聲。

沐妍菲回過神來,對着程嫂淡淡的笑了笑,「我在外面吃過了。」

「吃過了?」程嫂明顯一副不相信她的表情。

「對,我確實吃過了。」沐妍菲笑意不變的回答她的話,接着她擅自補充了一點,「程嫂,以後小叔叔不回來吃晚餐的話,你就不用特意準備我的晚餐。」

「這……」程嫂面有難色的看着她,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回答。

「我最近學業比較忙,我會在學校解決吃飯的問題。」

沐妍菲直到她會感覺左右為難,於是找了這麼一個藉口。

從這一刻開始,她儘可能的跟池承軒撇清關係,保持距離,心裡祈禱着他能夠儘快對她感到厭倦,好儘快放她離開。

晚上,牆壁上掛鍾,時針指向十點的時候,池承軒才結束應酬回到別墅里。

他在玄關處剛剛換好鞋子,程嫂就走過來跟他匯報有關沐妍菲的情況。

「少爺,沐小姐她今晚沒在別墅里吃晚餐。」

池承軒皺了皺眉,小丫頭還真是一刻也不讓人省心。

「少爺,沐小姐她還說如果你以後都不回來吃晚餐的話,就都不用煮她的晚餐。」

池承軒聽了眉頭擰得更緊,她這是存心讓他不痛快?

他冷着一張臉,一聲不吭的走上樓去。回到房間裡,見她背對着他躺在床上。

走到她的面前,見她閉着眼睛,一臉淡靜的模樣,他的火氣頓時消減了不少,這會先放過她,等她明天醒過來他再跟她算賬。

他站在原地凝視了她好一會,越是看她,他的體內就突然竄起了一股莫名的燥熱感。

他的眸色暗了暗,她什麼都不做,他光是這樣看着她都會產生一股犯罪的衝動,喉結動了動,他煩躁的轉身走進浴室里去。

聽到浴室里的關門聲傳來,沐妍菲才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生怕被池承軒給抓了個正着。

她輕輕的吐了一口氣,他剛剛站在她面前盯着她看時,她的手心都緊張得冒汗了。

盯着浴室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她感覺到他就快從裡面走出來了,急忙閉上了雙眼,繼續裝睡。

在浴室里沖了一頓冷水澡的男人,一走出來見到沐妍菲的那副恬靜的模樣,他體內好不容易才壓下的那股燥熱頓時又竄了起來。

小丫頭究竟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一見到她就想對她做那種事情!

簡直有夠邪門的!

他一直盯着躺在床上的她看,忽然她不經意翻轉了一下 身子,她這麼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對於他來說就像是無聲的邀請一樣。

體內的容忍已經達到了極限,伸手抓住腰間的浴巾猛然一扯,欺身壓在她的身上就是一番狂風暴雨式的掠奪……

整個過程中沐妍菲不是跟木偶一樣一動不動,就是不停的抗拒着,不給他任何的反應,不想配合他的任何舉動。

她的抗拒行為讓池承軒感覺非常的惱火。

是不是她弟弟現在沒事了,她就敢對他使性子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像她這麼大牌的情-人,比他這個金主還要大牌!

眸光冷冷的凝視着她,眼底隱藏着即將爆發的怒火。

「嗯?」

沐妍菲自然是看出了他的不開心,可是她一想到他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她就沒辦法全心全意的配合他。

雖然她只是他的情-人,但她就是沒有辦法忍受他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翻雲覆雨之後再回來碰她。

她這樣算不算是一種潔癖?

見她抿唇不語,他就更為惱火,「別忘了你的身份!」

不用他特別提醒,她也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

她認命的主動弓起身子去討好他,只是這一次輪到他不給她任何的回應,一雙冰眸子更是陰深得嚇人。

在沐妍菲以為他對她已經失去興致的時候,他突然間大掌用力扣住她的腰身,又急又猛的闖入她的體內,不顧她緊咬着唇的痛苦模樣,動作激烈的撞擊着她。

他以為她會跟他求饒的,沒想到她倔強得很,一聲不吭的承受着他的猛烈索-歡。

沐妍菲也不知道,這一晚,她究竟被池承軒強行要了幾次,直到最後她昏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她醒過來的時候,池承軒還在熟睡中,她輕手輕腳的起床,洗漱,穿戴整齊後,她背着她的背包,連早餐也不吃就出了門。

她一出門,池承軒就從樓上走了下來,臉色陰深得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