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的陽光傾斜着照進房間,光線散落在窗台邊書桌上的三本存摺和一個白色信封,最終照亮了一張疲倦不堪的臉。

趙舒舒蜷着雙腿,雙手緊緊地抱着膝蓋,雙腳放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仿佛一尊雕塑。

她的面無表情,雙眼垂着,眼神有些渙散,嘴唇緊閉,雖然看不出她此時在想些什麼,但是可以感受到從她周身散發出來的痛苦,正一點一點的將她侵蝕,甚至吞沒。

突然,一陣喧鬧的聲音響起,趙舒舒這才回過神,她看着面前的鬧鐘,已經七點了。

鬆開雙手,一陣酸麻蔓延全身,她的眉頭輕輕皺起,過了好半天,才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