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別墅被黑暗吞噬,白靜萱一身狼狽的婚紗失落的推開門,兩眼布滿紅血絲。
葉臨昊從昨天的婚禮現場消失到現在,她一點他的消息都沒有,找了一天,能去的地方都去了,直到賓客走了散了,他也沒露面。
她就像是個笑話,一個人完成了這個婚禮……
沉寂了一天的手機此刻倏然接通,白靜萱驚喜的捧着手機:「臨昊,你在……」哪兒?
她話音未落,手機裡面卻傳來曖昧的呻吟:「唔,臨昊你輕點,我都要受不住了……」
一縷光從婚房流瀉出來,聽着裡面兒傳來曖昧的對白,她震驚不已,忐忑地推開了婚房,眼前曖昧旖旎的畫面讓她心頭一刺。
「臨昊!你知不知道從昨天開始我就一直在找你,昨天是我們的婚禮,你怎麼能……」白靜萱說不下去,只覺得腦子裡嗡嗡的,難受得快要窒息。
明明是她精心布置的婚房,現在印滿了「喜結連理」的床單上纏綿的居然是她未出席婚禮的老公和別的女人!
「呵……」葉臨昊停止了身下的動作,冷笑一聲:「婚禮?白靜萱,一個人的婚禮好玩嗎?過了今天,你就是A市整個市的笑話。」
「臨、臨昊。」
「臨昊,別停嘛。」尹馨馨瞥了白靜萱一眼,修長的腿夾在葉臨昊腰上,兩隻手勾住他的脖子,發出一陣陣柔軟嫵媚的聲音討好他:「人家還想要!」
葉臨昊喘着粗氣,眼神迷亂,根本不在意呆愣的白靜萱,再一次把尹馨馨按到在床上。
白靜萱不忍再看,卻已經捂着嘴巴淚崩,未經人事的她只覺得胃部翻滾,想要逃離,可葉臨昊卻抽身起來,眼底閃過厭惡,「白靜萱,你還噁心?你有什麼資格噁心,你求着我嫁給我不就是讓我上?怎麼現在只是觀摩就受不了了?」
「我、我不是……」
「呵呵,一個害死我母親,又給我戴綠帽子的女人,你在這裡裝什麼純情!」
他無端衝着她吼,猛然從床上起來,簡單披了件外套,就一把拎起白靜萱,不顧她瑟瑟縮縮的態度,不顧丟在床上的尹馨馨。
他粗魯地把她提起來,眼中滿是譏誚和厭惡,且嫌惡的撤下她身上的婚紗,只剩一件及膝的裹胸內衣禮服。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白靜萱慌了手腳。
「啊!」
「賤人,你沒資格穿婚紗,沒資格嫁給我。」葉臨昊直接這樣拖着將她塞進車裡,不顧她的叫喊打罵。
「臨、臨昊,你要幹什麼?你、你冷靜一點……放我下去!!」不管白靜萱如何抓狂的敲打着車窗,拉扯他的衣服,葉臨昊都面無表情把把車往前開。
裝純麼,都是她慣用的伎倆。他才不會上當。
車在馬路上呼嘯而過,夜色越來越深,白靜萱抱着膝蓋縮在副駕駛,身側的男人就像是幽靈一樣讓她害怕。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才在荒郊野外停下,葉臨昊一把將她從副駕駛座上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