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天逸聽到業冰菱的聲音之後,就開始大力的撞擊着門。
「閉嘴!」藺安載直接的捂住了業冰菱的嘴,她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
「砰!」的一聲,大門直接被翟天逸給撞開了。
藺安載也被嚇了一跳,沒有想到竟然會是翟天逸。這個時候他已經對申若男的話十分的堅信了,惡狠狠的看着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
翟天逸一把推開了藺安載,拉着業冰菱就離開了,留下了震驚且憤怒的藺安載一人。
他們這次沒有再回到位置上,翟天逸直接帶着業冰菱就上了車。
剛剛坐到車上,業冰菱就已經開始哭泣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遇到這樣的人,而且還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越想就越覺得自己識人不清,簡直就是眼瞎。
翟天逸並沒有理會業冰菱,只是認真的開着車。
業冰菱已經痛哭流涕了,悲傷到了快要無法呼吸。
「謝謝你。」業冰菱一邊擦眼淚一邊抽搐的對着翟天逸說。
翟天逸一下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謝謝你幫助我,剛才要不是你……」業冰菱已經不敢往下想了。
「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保密,不要告訴別人。」她求着翟天逸說。
翟天逸覺得這個女人想的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對自己心存感激。他害怕業冰菱會多想,就直接說清楚了他們的關係。
「我們只是合作關係而已,你不要胡思亂想。」翟天逸說完就驅車離開,把業冰菱送回了家。
回到家的業冰菱,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之後,舒服的躺在了床上。
而還在宴會上的申若男,察覺到藺安載似乎對業冰菱賊心不死,於是對業冰菱更加的妒忌。
在回家了路上,申若男一直在旁敲側擊的說着業冰菱。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水性楊花啊,我剛剛在宴會上面可是聽別人說了她很多的精彩事情。」申若男裝作是在別處聽到的消息一般。
「哦?什麼事情?」藺安載有些感興趣。
「她們說,經常看到業冰菱和一些有錢的大老闆們出入昂貴的飯店,而且,而且…」申若男欲言又止。
「而且什麼?」藺安載迫切的問。
「她們甚至還看到業冰菱經常和不同的男人出入酒店呢。」申若男繼續胡編亂造。
「這個該死的女人!這麼不要臉!」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的藺安載已經氣到不行了。
剛才自己想要強上這個女人,但是卻沒有成功。竟然讓翟天逸救走了她,再聽到申若男這麼一說,說不定他們兩個現在已經在床上做些什麼了。
「嘀!」藺安載憤怒的按着喇叭,一聲刺耳的聲音傳入了申若男的耳朵。
她已經觀察到了藺安載的變化,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儘量的抹黑業冰菱。能把她說的多壞,就把她說的多壞。讓藺安載恨業冰菱到不行,這就是她的目的。
「說不定啊,你和她的女兒都不是你的呢。」申若男找準時機,繼續說着。
「這個水性楊花的死女人!」藺安載咬牙切齒。
車速已經越來越快了,也表現出了他的憤怒。
申若男已經在旁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做到了。
「安載,你慢點兒嗎,人家會害怕的。」瞬間轉換了小人女的驚慌。
「啊,不好意思啊,我剛剛有點兒生氣了。」聽到申若男的聲音之後,藺安載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
趕緊的減速,並想着一旁的申若男道歉。
聽到申若男口中的業冰菱,他覺得噁心透了。沒有想到一個一直被他藏在家裡的女人,背地裡竟然做了這麼多的壞事。
連和男人出入酒店都是經常的事情,還被別的人看到。
也不知道那些知情的人在背後都是怎麼說自己的。
「還是你好啊。」藺安載越想,就越覺得此時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是最好的。
寧願在自己家做保姆,降低自己的身份,就是因為愛他愛得深。
「哈哈,你知道就好。」申若男十分俏皮的在藺安載的臉上親了一口。
就是因為這個吻,藺安載的心情瞬間就轉變了。
「回家有你好看的!」藺安載壞笑的看着申若男。
「討厭。」雖然嘴上說着討厭,但是身體確實誠實的。申若男已經把自己靠在了藺安載的身上,樣子十分的嫵媚。
藺安載一邊是興奮,一邊的憤怒。這樣的情況就會讓他對申若男更加的喜愛,對業冰菱更加的憎恨。
之後的他,對付業冰菱也就越發下死手。
業冰菱已經平靜的躺在了床上,她盡力的不讓自己回想今天的事情。
但是藺安載的臉龐卻一點一點的顯現出來,尤其是最後在洗手間的時候。那想要強暴他的骯髒臉孔,真是不敢想象,自己之前是怎麼願意和他生活在一起的。
再想到自己曾經和他發生的事情,業冰菱覺得更加的噁心了。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業冰菱趕緊了坐起身來,搖晃着自己的腦袋。
她想要自己清醒過來,不要再去想些不好的事情。
業冰菱一直盯着天花板發呆,盯着盯着,她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業冰菱還沒有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就被清脆的手機聲給吵醒了。
她拿起手機一看,是自己的養父。
業冰菱一驚,瞬間就清醒了過來,趕緊的接過了電話。
「喂,爸,有什麼事兒嗎?」業冰菱十分恭敬的說。
「我們旗下的傳媒公司遭到了舉報。」電話那端的養父,冷靜的說着。
「什麼!?」她驚訝的坐起了身。
「怎麼回事兒?」業冰菱冷靜的問着。
「其中的一些網絡主播涉嫌違法活動,這些也都是我們剛剛才得到的消息。」養父繼續的說着。
「嚴重嗎?」業冰菱着急的問着。
雖然自己只是這家的養女,現在的關係也不是太好,畢竟還是養大了自己的父母,所以還是很擔心的。
「你來家裡再細說吧。」養父說了最後一句就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