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冰菱通過業敏博了解到了最新的情況,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鬧得這麼的嚴重。

「我還是留在家裡幫助你們吧,多一個人也多一分力。」業冰菱並沒有在意養母對她的討厭。

她一直覺得自己畢竟是在這個家裡長大的,家裡出了什麼事情還是要幫助解決的。

「好。」業敏博十分欣然的答應了。

他知道業冰菱是一個特別注重感情的人,即使在這個家裡,除了他沒有人再認為業冰菱是自己的家人了。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業冰菱還是會來幫助他們的。

為了避免養母再對業冰菱做些什麼,業敏博就讓她留在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你需要什麼就告訴我,我去幫你拿。現在這種情況媽也是很着急,正在氣頭上,你儘量就別和她碰面了。」業敏博還是很擔心的叮囑着她。

「好的,我知道了。」業冰菱點頭答應。

她現在的處境極其的為難,自己走了不對,留在這裡也不對。

但是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雖然沒有人同意吧,但是業冰菱還是知道該怎麼做的。

業敏博交代了業冰菱之後就去忙着事情了。

「哥,我想喝牛奶。」業繁欣在餐廳遇到了業敏博,指着業敏博手裡的牛奶說。

「你想喝就自己在冰箱裡拿。」業敏博說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業繁欣生氣的站在原地,她就是在房間裡面覺得口渴了,想出來喝點水。想喝哥哥拿的牛奶,但是卻被拒絕了。

她好奇的跟着業敏博,哥哥是從來不喜歡喝牛奶的。

「給,先喝點牛奶,早上來得這麼突然,一定還沒有吃飯吧。」業敏博把自己剛剛拿的牛奶遞給了業冰菱。

「好。」也確實,業冰菱在一大早還沒有睡醒的時候就被養父的電話給吵醒了,之後就趕到了家裡,根本沒有時間吃早飯。

「咕嚕嚕~」業冰菱的肚子發出了聲音。

要不是業敏博說,她也感覺不到自己的飢餓感,就開始拿着牛奶喝了起來。

正好這一幕被外面的業繁欣看到了,她既嫉妒自己的哥哥對業冰菱的好,又對業冰菱充滿了厭惡。

明明自己才是業敏博的親妹妹,但是業敏博卻對待一個不是親妹妹的人都比自己要好。

她當然咽不下這口氣,氣沖沖的就離開了。

「媽,那業冰菱什麼時候來我們家了。」業繁欣立馬就跑到了自己母親那裡。

「一大早就來了。」聽到業冰菱的名字養母就來氣。

「她現在有什麼資格來我們家!」業繁欣十分生氣的說。

「對了!」還沒等她媽媽說話,業繁欣就激動說。

「怎麼了?」不明就裡的問。

「你知道業冰菱和藺安載離婚了嗎?」業繁欣問着自己的母親。

「當然知道,不就是因為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女兒,導致藺家的人都不要她了嗎。」說到這裡的時候,業冰菱養母的語氣里充滿了嫌棄。

「還有你不知道的呢。」業繁欣故意地在母親面前說着業冰菱的事情。

「還有什麼啊?」看樣子業冰菱的養母還是挺感興趣的。

「她啊,剛和藺安載離婚之後,就和翟天逸勾搭在了一起。這些都是大家的飯後茶語,本來沒有人認識她,後來因為翟天逸的關係,大家才知道她。」業繁欣和激動地母親說着。

「翟天逸?翟總?」業冰菱的養母有些質疑的說。

「就是他。」業繁欣十分的堅定。

「他們兩個又是怎麼認識的啊。」任憑她的養母怎麼想,都想不到業冰菱竟然會和翟天逸認識。

「所以說啊,都在背後傳業冰菱不是個好女人。」很明顯的,自己的媽媽已經對業冰菱更加的反感了。

「這個女人真是不一般啊,人不可貌相。」養母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養女竟然會是這個樣子的。

「媽!你是不知道,因為業冰菱的事情,學校裡面的人都在背後議論說,我在學校都抬不起頭了。」業繁欣見狀,就開始裝委屈。

「這賤人!丟我們家的臉!」聽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因為這個養女的事情,竟然在學校都被人議論看不起了。作為媽媽的,一定是接受不了的。

「走!媽給你爭口氣!」業冰菱的養母直接拉着業繁欣就氣勢沖沖的出去了。

幾分鐘不到,就聽到了「砰」的一聲,房間門被業冰菱的養母大力推開。

業冰菱疑惑的看着自己的養母,這個時候正好業敏博不在,旁邊的業繁欣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朋友一樣,在一側看着好戲。

「你給我滾出去!還嫌給我們家裡添的亂不夠多嗎!」養母一進來都是一頓臭罵。

業冰菱呆住在椅子上,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怎麼了?」業冰菱問。

「你還在裝?因為你自己的風流事兒,我們繁欣在學校里都被人嫌棄了。」養母說着。

業冰菱聽到之後覺得特別的委屈,她知道養母說的事情是什麼。但是這些都是不存在的,她說了也沒有人願意相信。

她不僅委屈,而且心痛。

「你先是毀了她爸爸,再是毀了繁欣,下來一個就要是敏博了吧?」養母指着她的頭問。

「我……」又是無法解釋,

「你給我滾出去!」養母一下子就打斷了了她,簡直就是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

在一旁的業繁欣明顯占了上風,高興得不得了。

「也是可以給你挽救的機會的。」突然,業繁欣得意洋洋的說。

「什麼?」只要有一絲機會,業冰菱都願意嘗試。

「要不然你就去找姘頭,把公司罰款給交了,不然就是把你送去陪圈裡有名的色老闆,順便從他們那裡要點兒錢。」業繁欣看着業冰菱說。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業繁欣會這麼說。

本來還以為會是特別正經的一個方法,但是現在看來,業繁欣明顯的是在難為自己。

而在一邊站着的養母卻一句話也不說,像是並不反對一樣。